杜拉拉氏软弱的啜泣着。
当董鄂氏一雅思撕下母女间最后一层温情脉脉的面纱,露了现实狞恶的嘴脸,她早就怂跪了!
丈夫虽然可怕,可这样陌生又眼中毫无一丝母女温情的女儿,尊贵的当主子的女儿,眯起她那双狭长而潋滟的黑眼睛时,她就吓得,连一点点反抗的心思都不曾有。
这么多年,这么多年,怎么就没有想到过,女儿竟然会有这样的气势!
……
九福晋最近在清库存。
她嫁妆丰厚,私库里的好东西太多。本来放着堆灰或者是打赏人也是好的,现在觉得嘛没什么意思。
她挑了些好的打包给原文瑟那里送去了,还有些适合送人,又不怎么好的,就让雨荷弄了一箱子给杜拉拉氏带回去送人。
给自己亲额娘点面子,让她能回府好过点。
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子,这一招对胆小的蠢货来说特别管用。
杜拉拉被吓过,哭过,又被哄过,回去后,失魂落魄,脸无人色,在屋子里一直颤抖不已。
谁也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了?
董鄂七十回头到院子里问她事情,她的丫头出来说她有些“作”风了,有些病气,怕传染了人。
好在叫小女儿侍寝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,加上董鄂七十根本没把嫡妻放在眼中,就视而不见的走了。
再过几天一问,杜拉拉好了些,人也硬气了些:“娘娘说了,她自己无宠又无子,内院以前是郭络罗氏玉管着,现在是九阿哥的奶嬷嬷管着,九阿哥睡在那,宜妃娘娘都管不着,她更管不着了。不过娘娘说了,九爷还是很尊重你的,让您备着酒,自己跟九爷亲近亲近,一定能办成!”
董鄂七十摸摸胡子,“行,爷找九阿哥去。你看看你们母女俩个怂货,还能干点什么事!”不把聪明能干的小女儿送进九阿哥府上,光靠着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大女儿,那可是什么事都不顶用的。
杜拉拉氏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