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的9月1日,新生开学。
凌白冰站在三楼的窗户边上,看着校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,她长吸了一口气,拿起桌上的书本,踢踏踢踏的踩着高跟鞋,走下楼梯。
走到二楼衣冠镜的时候,她驻足了片刻,认真的端详了一下镜中的自己:她今天特意穿了刚买不久的一套乳白色职业西装,名牌的衣服就是不一样,配上一双长腿,显得既正式又好看,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三百多度的近视眼镜了,不过也还好,精心挑选的镜框和瓜子脸很搭配。
她不能不重视,这是她参加工作两年多来,第一次担任班主任,而且是毕业班的班主任,虽说是代理,但毕竟是初担大任,可不能出差错。
她特地花了不少的银子,「割肉」买了一套名牌职业正装,就是为了今天。
自从自己三年前从东X师范大学毕业,靠着父亲的老关系,来到这所学校担任语文老师,可以说是顺风顺水:工作上受校领导器重,让自己担任班主任;生活上,今年6月份才结的婚,丈夫在国企上班,工资待遇不错,对自己也很好,不说言听计从,也是举案齐眉、相敬如宾。工作上春风得意,生活上郎情妾意,她对现状又很满意,如果能买个自己的房子,再在班主任的位置上坐稳,早点定上高级职称,然后生个小宝宝,那就真的是完美了。
「房子……」她叹了口气,脚步沉重了一下,不过马上就又欢快起来,像一只白色的燕子,飞出了办公楼,****李思平坐在教室的最后面,低着头,看着手中的《诺查丹玛斯大预言》。
上个学期没结束,自己就被继母转到了这个学校,原来的小伙伴们失去了联系,新的环境和家庭的巨变让他有所收敛,再也不像过去那样顽劣了。
继母唐曼青和他进行了一次长谈,明确告诉自己,父亲可能是被人暗害了,现在家里并没有多少钱,她会尽到一个母亲一个长辈的责任,供自己读完大学,但以后的人生要靠他自己奋斗了。
李思平还没有适应新的环境,因为学制不同的原因,他还要再读一年初四,才能升入高中。
自从父亲亡故,他有了很大变化,特别是继母唐曼青跟他说了实情之后,年少的心不再叛逆怨恨,开始成熟起来。他开始试着努力学习,虽然成绩进步不大,但是至少不再看这种课外书了,之所以上学的第一天就拿着这本书,有他自己的原因。
他没有翻开,只是盯着书的封面,旁边的同学没人打扰他,上学期新来没几天的时候,本来就人高马大的他跟外班的不良少年干了一架还打赢了之后,再也没人来骚扰他了。
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李思平突然感觉身边嘈杂的气氛安静了下,他惊讶的抬起头,看到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推开教室的门,走了进来。
她穿着一件乳白色西装,里面一件白底红黑花格子衬衫,胸脯的位置鼓鼓的撑起来,腰部却明显勾勒出纤细的线条,加上合身的长裤和黑色的高跟鞋,显现出美好的身体曲线。她的头发微微染过,淡淡的板栗色长发末端卷曲,拢成一束,搭在一侧肩膀上。一张可人的瓜子脸上,琼鼻红唇一点,眉目含笑,两道弯眉挑起一个可爱的弧度,冲着大家微笑。
「哇塞!凌老师你今天真好看!」不知道哪个调皮的学生喊了一句,随后大家轰然大笑起来。
这个班级是凌白冰从初一就带上来的,学生们早已经熟悉了,只是自己还没以班主任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过。
同学们对她其实熟悉的很了,之前的紧张,只不过是自己胡思乱想而已,这次亮相,其实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郑重。想通了这个关节,凌白冰松了口气,她调整了一下呼吸,说道:「同学们,你们班主任陈老师因为休产假,不再继续担任你们的班主任,接下来这一年里,将由我来担任你们的班主任,带领你们走完初中的最后一年。感谢大家刚才对我的鼓励——我就当是鼓励了!」
「哈哈哈!」同学们哄堂大笑起来,他们很喜欢这个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语文老师,特别是还这么漂亮。
进入角色之后,凌白冰不再紧张,毕竟不是第一天上班当老师了,这样的场面对自己来说,没什么难度。她继续侃侃而谈,提了一些自己之前整理出来的要求,布置了一下发放课本和值日生的事情,然后又挨个找了班干部谈话,督促了一下这些小骨干的学习。
凌白冰手上有一个点名册,上面有每个孩子的基本情况,这是前任班主任留给自己的宝贵财富,上面唯一空白的,是一个叫李思平的孩子。谈话的时候,凌白冰扫了一眼,看那里标注的出生年份是1984年,已经15周岁了还在读初四,是不是学习不好?
她决定找他聊聊,了解一下他家里的基本情况,以后也好有的放矢。
上学期的期末成绩她看了,有几个同学成绩很靠后,她准备最后这一年重点关注一下他们,不让任何人掉队,是她给自己提出来的目标。但对李思平这个男生,她几乎没什么印象,就知道他是临近期末考试才来的,语文成绩不错,原本她不是班主任,也不关注这些,如今情况却不同了。
凌白冰把李思平叫到走廊,端详着这个比自己都高一头的男生。以一个初中生来说,他的个子有些高,看起来似乎接近一米八了。他的身材结实匀称,皮肤很白,脸上棱角分明,头发剃的很短,眉宇间带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戒备和审视。
从他的衣着上判断,他穿着一身的耐克阿迪,应该家境不错;听他说话,不紧不慢,娓娓道来,似乎也不是内向的孩子,但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,虽然身高是一部分原因,但如此安静,一点都没有这个年龄孩子该有的跳脱和活泼,还有这浓浓的防备意识,到底是因为什么?
「……我爸……今年三月份去世了,我和……继母来到这个城市定居……」
少年的话断断续续,有些迟疑,有一丝悲伤,都被凌白冰捕捉到了。
父亲去世了,和继母一起生活,那该是怎么样的困境?
「你是去年转学过来的吧?那边学制和这边不一样?噢,原来你留过级啊?以后可得好好学习,知道吗?要用好成绩安慰你父亲的在天之灵,好吗?嗯,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告诉老师,先回去吧!」
说了一番叮嘱的话,凌白冰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,她打算把他列为自己的重点关注对象,一定要帮他搞好学习,被激发了浓浓母性的凌白冰心里暗自琢磨。
凌白冰原本没打算动班委,现在想着怎么能督促他学习提高起来呢?想了想,她决定让原来的课代表担任副班长,让李思平担任自己的课代表,这样自己就能不时的关注他的学习了,然后自己能有机会给他单独补补课,帮他提升一下学习成绩。
开学第一天没有安排课程,发完课本、收拾完教室还没到中午,凌白冰说了一些叮嘱的话,留下几个孩子打扫卫生,就让孩子们放学了。她自己没有回办公室,把学生名单放进背包,骑上自行车直奔菜市场买菜去了。
丈夫胡铭出差半个月了,昨天在电话中说今天下午能回来,因此她打算早点回去,多准备几个菜,犒劳一下为家庭辛苦奔波的丈夫。
到菜市场买了条鱼,买了些青菜,又买了瓶北冰洋、两瓶啤酒,回到家里把鱼炖上,把菜切好,把啤酒镇上,一顿忙活之后,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。
忙碌了一天,做饭的时候吃了点早上剩下的面条,倒是不饿,她有些困,躺在床上,打算眯一会儿打个盹,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。
朦胧中,昏暗的天色下,听见了一声门响,接着便听到一阵刻意压抑的呼吸声。
凌白冰闭着眼睛,假装睡着,任来人把毯子掀开,将手伸进自己怀中,把一双大手覆盖在自己的胸口,来回揉搓挺翘的双乳。
来人的大手不满足这样的隔靴搔痒,她感觉到被掀开了睡裙,褪下了内裤,温热的身体刚裸露在空气中,便有一根火热的东西出现在自己双腿之间,试图进入自己的身体。
似乎有那么几次,那个家伙就要得逞了,但都差那么一点,凌白冰终于忍不住,「噗嗤」一声,笑了起来。
胡铭懊恼的捏了她的乳头一下,惹来妻子一声娇吟,只听她说道:「笨瓜,结婚这么久了还找不准位置,笨死你得了!」
「还说呢!我不在家穿的这么骚,穿给谁看呢?」胡铭弯腰把妻子压在身下,近距离的看着她,语气中充满戏谑。
「坏蛋,你才骚呢!还不是知道今天你回来,人家才特地把这个找出来的!」凌白冰把裙摆拉下来,嗔道:「这天气穿这个,没看我都盖毯子了,中午还行,到晚上很凉的!」
「宝贝老婆最好了!」胡铭抱住妻子,呵哄着,把手伸进睡裙,爱抚她柔嫩的阴唇,嘴上说着甜言蜜语,亲上凌白冰美丽的红唇。
「坏……」凌白冰呢喃着,搂住丈夫的脖子,在他耳边不停地蹭,轻声低语:「先……先吃饭,还饿……饿着呢吧……」
凌白冰口是心非,嘴上说着不要,腿却紧紧的勾住丈夫的腰,红唇翕动,舌头伸出来,舔舐丈夫的耳垂。
「小浪蹄子,真想让我吃饭,还抱这么紧?」胡铭闻弦歌而知雅意,出差半个多月,他也忍得苦了,怎么可能不解风情,先去吃饭?
「我先吃了你,再去吃饭!」胡铭亲吻着妻子傲人的雪乳,发出一阵阵哼哼声,这声音被凌白冰戏称为「猪拱地」,想到这个梗,凌白冰吃吃的笑了起来,感受着丈夫对自己的渴望,那种被需求的感觉很美好,让她陶醉,让她迷乱。
丈夫仍未得其门而入,凌白冰轻轻的喘息着,伸出柔嫩的玉手,握住那根让自己心跳的肉棒,送到早已绽放的花儿前。
火热的龟头找到了归宿,猛然向前,新婚不久的花径仍然紧密,不得不缓步向前,一步步的才推进到最深处。
强大的快感从结合处传来,凌白冰张大嘴白,紧闭着双眼,似乎有些疼痛,又好像非常舒服,等到爱人再次抽送了一遍,她才长出了一口气,开始呻吟起来。
新婚燕尔,小别更胜新婚,胡铭看着美丽的妻子在身下展露出的惊人媚态,更是欲望勃发,挺动如狂,一阵狂风骤雨,弄得淫水四溅、爱液横流。
凌白冰被丈夫的凶猛干的直翻白眼,她抱着自己的腿弯,紧紧夹着双腿,感受着自己柔弱的身体在丈夫的身下,仿佛要被狂风撕碎一般,弱不禁风、百转千回。
那根火热的阳具似乎贴着两片臀瓣在肏干自己的小穴,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点点滴滴的淫液,落在刚刚换过的床单上,留下一片淫靡的痕迹。
从疾风骤雨,到软玉温香,再到花前月下,在床上肆虐一番后,两次高潮的凌白冰紧紧依偎在丈夫的怀里,说了一会儿情话,在她的抚摸下重振雄风的丈夫又把她推到了床边,用后入式再次将她送上了高潮……
等到两个人坐到餐桌上,已经晚上八点多了,凌白冰换了身衣服,坐在丈夫身边,痴痴的看着他吃着自己炖的鱼,心里甭提多美了。
胡铭刮了刮她的鼻子,问道:「看什么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