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新的征程开始了,加更加更加更,兄弟们扶我一把,让调教乘风归去上九天!】
“又出什么乱子了?”
程二牛趴在郭业耳边,咬起了耳朵……
郭业听罢,脑袋顿时发大,头皮发麻,破事儿烂事儿真是一桩接一桩,接踵而来啊!
当即,急匆匆地对着康岳山抱了一拳,说道:“康大人,我先出去看看,改日我们再议此事。”
“等会儿,老夫还没说完哩!你要知道,正因为卢承庆如今……”
“事不宜迟,耽误不得!”
郭业还是失礼地打断了康岳山的讲话,拉扯着程二牛转身跑了出去,不忘回头喊了一声:“康大人,外头真是出了大事,小子改日再去益州拜访您,得罪了!\"
言罢,对着程二牛催促了一声:“二牛,赶紧走,前面带路。”
话还未说全乎,两人已时候风风火火闯九州般窜出好远,朝着县衙外头奔去。
康岳山有些愠怒地看着郭业这咋咋呼呼离去的背影,不禁有些好气地啐骂道:“毛毛躁躁,老夫还未讲完哩,老夫是要跟提醒你,如今卢承庆被三系打压,又被皇帝不喜,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。”
“如今,你小子若拒绝帮他进献沙盘其物进长安,无异于断他前程,绝了他回迁长安的念头。呵呵,届时卢承庆狗急跳墙,你小子就有难咯……”
“一个疯子,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?届时,有你小子抓瞎的时候。”
康岳山一人独在县衙后堂,絮絮叨叨自言自语,讲出了郭业未考虑到的顾忌所在,可惜郭业已经听不到了。
此时的郭业出了县衙,直接奔向了陇西城北,当初英雄大会打擂台选舵主的选址,也就是那块阴风阵阵的荒废地。
郭业一边跑着,一边不断地问询着程二牛具体情况。
“二牛,你说剩余水匪全被各州的府兵统统押解到了那块荒废地上,那现在总共收拢了多少岷江水匪?”
“之前东门内外乱战,再加上各州府兵杀入城来,这些混球下手那叫一个狠啊。这不,死死伤伤,拢共差不多还有近一万余的水匪。”
“我草他祖姥姥的!!!”
郭业惊骇地瞪大着眼睛,收住了脚步站在那儿,一把揪住程二牛的后衣领子,哇哇叫道:“三万多的水匪,就剩一万余人了?死亡率竟然达到三去其二?杀了这么多人,老子的漕帮咋办?”
程二牛扭捏地将郭业的右手推开,整了整身上水匪装扮的土布麻衣,无奈地说道:“小哥,你是不知道那些来增援咱们的府兵有多操蛋,俺们跟他们交代过,尽量要俘虏,要活口,人家根本不当一回事儿。陵州府兵那个管事儿的头头还他娘的说,除恶要务尽,这不,那剩下的水匪统统被押解在了荒废地,狗日的说,非要,非要,那啥――”
“哪啥啊?说话别吞吞吐吐,跟个老娘们似的!”
此时的郭业心情已然不美丽,连带着说话的嗓门都高亢了些许。
程二牛一脸苦涩地说道:“那狗日的说,要将这一万水匪统统押回陵州,入矿山罚做苦役,这不,已经在那边点算水匪人数了。”
郭业不听还则罢了,一听之下立马就跟点燃的爆竹,砰的一声炸了开来,怒吼道:“我草!反了他狗日的,竟敢来老子的地盘抢人?你们都是死人啊,都欺负到家门口了,还让他继续装逼下去?”
程二牛叹道:“那有啥招儿?人家是堂堂陵州折冲府的果毅都尉,俺们去跟他讲理交涉,他愣是不理俺们,说俺们的级别太低,不是一个档次的。所以,所以!”
郭业不等他说完,抢话道:“所以你们就认怂了?”
面对小哥的再次质问,程二牛这次没有辩解,显然默认了郭业的说法。
郭业看着程二牛那呆呆傻傻的委屈劲儿,心中忿忿道,果毅都尉,哼,虽说是陵州折冲都尉的副手,不也才是个六品的武官吗?犯的着跟天塌下来似的吗?
老子倒也会会,这劳什子果毅都尉到底能有多牛逼,看你丫横行到几时。